我一边干着她,右手伸到阴蒂又揉又搓有时给她捏一下,搞的她更加兴奋,淫水越流越多,叫声越来越淫荡。
所以在恨秉文之时,凝柔也不可避免地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厌恶,对自己在那一刻背叛丈夫的高潮而悔恨。
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挤压着,摩擦着。
这几年埃米特别的体谅我,就连以前甩着大耳光也不让我碰的肛门现在也时常地被我用浓稠的精液给浇灌满,但无论做过多少次,都像做着无用功一般。
据说他们离婚是因为文文的妈妈,也就是我现在的岳母在外面红杏出墙,岳父是跑运输的,常常出车在外,在家的时间很少。
说实话,我手上的这家伙什,用在牲畜身上做烙印尚且显得残忍,用在人身上,更是炮烙之刑,别说里芙了,就是我心里都有些发怵,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